乌娅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,隐藏在黑袍下的指甲将手心掐出血红的印子。来了,终于都来了。
但一想到此人来的时机,乌娅又不得不佩服女娲娘娘的睿智。妺喜那个傻喜鹊还一无所知,若不是三省在这个时候出现,她很快就会死在自己手里。
小麻雀看到乌娅紧抿着嘴唇,似乎在隐忍某种剧烈的情绪,不由得有些害怕。那种情绪中有激动,埋藏着深切的恨意,但又隐藏着某些深刻的敬畏。
乌娅深吸一口气,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:“这个人由我亲自对付。”
得到乌娅的承诺,小麻雀终于安心。一时也不能回瑶宫,小麻雀索性蹲在了墙角看姚姜教薜说话。他跟薜学了不到半天的走路,走路没学会,倒是学会了薜的蹲法。
因此此刻薜的眼角余光总是不自禁的被小麻雀的身影吸引过去,而后便是皱眉,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蹲姿如此难看。
姚姜见薜心不在焉,手中戒尺便轻轻打在了他胳膊上:“你也知道自己蹲着难看,还不好好学!”她对着跟子履一模一样的这张脸,一开始是实在下不去手打,只是这人冥顽不灵又野性难驯,不打不成器。
薜吃疼,倒抽了一口凉气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姚姜下手不重,但他总是表现的很疼的样子,说不清是为了什么,大约只是想看姚姜心软的样子。
薜说话的时候,总是不自觉的带上一个尾音,且这尾音千回百转,夺人心魄。这固然是他过往经历所造成的,因要作奸犯科,少不得要有几门绝技。这勾魂的尾音便是他能骗到许多女子的缘由。
而子履说话向来四平八稳,语音中的王者气度与生俱来,让人听了安心又忍不住信服。
薜与子履虽是一母同胞,却差的太多。想要将他变成子履,姚姜每每想起这个任务便忍不住叹气,也太难了。
而且,自从子履答应由尹秀为她传授学问,她每日都要抽出两个时辰去瑶宫听学,如此两边奔波,尹秀讲的东西她又要不懂装懂,实在是疲于应付。
“孤是这世间至高无上的王,那些早已经抛弃世间的神凭什么对人间指手画脚!”今日的教学在薜的学舌中结束,姚姜终于得到片刻空闲,坐在凳子上默默的喝着茶。
薜刚要蹲到小麻雀身边,一想到这个姿势实在难看,于是便改做跪坐。其实他若是有样学样,认真起来也算得上人模狗样。
小麻雀看着他突然不跟自己一样蹲着,十分不解:“你为何不这样了?”他向来是有什么便说什么。
薜一时语塞,并非他不能承认自己的难看,而是他突然发现自己不会说话了。想要学子履,但他想说的话子履会怎么说?不学子履,但自己怎么说话来着?
沉默许久,姚姜已经放下陶杯又倒了一杯水,薜才僵硬的挤出一句话:“太丑。”
小麻雀抽了抽嘴角。虽然他只是一只麻雀,但麻雀也是明白美丑的,于是他默默顺着蹲着的姿势坐了下去。他记得农田里的农夫们就是这么坐的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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